星期六, 6月 11, 2011

It all breaks down

  「一位朋友在偶然間告訴我,人生是由一大堆偶然性組成的,如果我相信有什麼必然性,那只是我的幻覺,如果我還相信自己的生命有什麼必然的價值與意義,那麼,我就太缺少現代性而傾向古典了。我仍然相信著必然性,但我也經常被瓦解的必然性擊潰,擊潰得一次比一次更徹底,更片甲不存,不是嗎?」———— 邱妙津,《蒙馬特遺書》。

  其實也沒像標題說的那麼糟,只是我一向不會下標題,也不明白如何對誰下定義。生命出軌至此,該說是偶然還是不刻意閃躲的必然呢。
  
  以為早已靜止,但從失序的昨日我仍能夠清楚地感知他的存在:很認真地看了網拍,約莫是因為他說了一句話。



  Nancy Boy,and it all breaks down at the role reversal

  我知道,我體內住著男孩,有厚實的肩膀,讓他依靠與棲息;他體內的女孩則用手圈著我的頸,持續用那種女孩身上沒有的香氣,誘惑著我。誘惑,叮囑我不要抽菸但忘記自己就是一種菸毒,幸好我早明瞭我買不起。

  「對不起,我還是、沒有辦法。」
  
  我懂。因為我也是鱷魚,衣櫃裡全是人皮。
  
  「快點交個男朋友嫁掉!」已經忘記那之後我有沒有這樣故作灑脫地向你說。

星期五, 6月 03, 2011

《最遙遠的距離》

  在臉書與噗浪好友欄上刪除了你的姓名,卻又無可抑制地不斷鍵入你的名字搜尋你的近況;在擦肩而過時面無表情,卻又在深夜聽歌淚流到崩潰。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。

  Dear L,還記得第一次看這部電影嗎?

  仍然清楚地記得是在學校旁的MTV,但我重覆翻閱過去記事卻找不到日期。「用寫,頂住遺忘。」朱天文在《荒人手記》如是說,但愛情褪色消亡的此刻翻閱著回憶又是何等諷刺。

  「我還以為我們能不同於別人、我還以為不可能的,不會不可能」聽著歌,哭到幾乎崩潰。原來這都只是我以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