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位朋友在偶然間告訴我,人生是由一大堆偶然性組成的,如果我相信有什麼必然性,那只是我的幻覺,如果我還相信自己的生命有什麼必然的價值與意義,那麼,我就太缺少現代性而傾向古典了。我仍然相信著必然性,但我也經常被瓦解的必然性擊潰,擊潰得一次比一次更徹底,更片甲不存,不是嗎?」———— 邱妙津,《蒙馬特遺書》。
其實也沒像標題說的那麼糟,只是我一向不會下標題,也不明白如何對誰下定義。生命出軌至此,該說是偶然還是不刻意閃躲的必然呢。
以為早已靜止,但從失序的昨日我仍能夠清楚地感知他的存在:很認真地看了網拍,約莫是因為他說了一句話。
Nancy Boy,and it all breaks down at the role reversal
我知道,我體內住著男孩,有厚實的肩膀,讓他依靠與棲息;他體內的女孩則用手圈著我的頸,持續用那種女孩身上沒有的香氣,誘惑著我。誘惑,叮囑我不要抽菸但忘記自己就是一種菸毒,幸好我早明瞭我買不起。
「對不起,我還是、沒有辦法。」
我懂。因為我也是鱷魚,衣櫃裡全是人皮。
「快點交個男朋友嫁掉!」已經忘記那之後我有沒有這樣故作灑脫地向你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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