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二, 1月 22, 2013

作夢的權利,人人平等:《我的名字是喬》



   喬是個酗酒到無法自拔的失業青年,三十七歲的他,在一次酒後失手毆打女友後決定痛改前非。他開始定期參加戒酒聚會,「我的名字是喬。」,他總以這句話開端,接著與大家分享他的戒酒經驗,以及對未來的想像。他一再失敗、一再重頭努力。
喬以失業救濟金度日,他訓練一群小混混打足球,幻想著它是個夢幻隊伍、是全世界頂尖的足球隊。他站在陰暗的角落裡掙扎著想要走向光明,嘗試著戒酒的日子裡,他愛上了一個美麗的社工,莎拉,但她卻無法了解他那個已被貧窮、酒精及藥物支配的世界。
一切恍若漸漸轉好。莎拉把陳述酗酒歷史的喬拉入懷中,輕聲說:「沒關係!」莎拉接納了喬、與他相戀。曾幾何時,喬所訓練的「夢幻球隊」也有了整齊劃一、光鮮亮麗的鮮黃色球衣。
然而,當喬決定兩肋插刀為好友連恩解決和地方藥頭的糾紛時,情況急轉直下。喬和莎拉在不同的成長背景、社會階級之下,他們所擁有的資源與支持體系大不相同,所做的選擇亦大相逕庭。莎拉聽著淪為毒販的喬哭喊著:「我不這麼做,連恩怎麼辦?現實是殘酷的,我不能見死不救,因為我在場,我沒有選擇。莎拉妳得相信我,我盡快搞定,以後永遠脫離,這件事不會傷害我倆。」,她哀莫大於心死,緩緩說:「已經傷害了,你失去我了。」……
被稱為現今影壇少數「社會良知寫實主義大師」的肯.洛區,他的電影從來就不是票房寵兒,那些掀開社會光鮮亮麗的外衣,展示底層鮮血淋漓的創口的電影,無不環繞著「社會階級」、「資源」、「族群」……等議題。肯洛區的電影讓我們看見那些不幸,並且自省:在層層鏈結之下,我們無一不是這個受破壞的世界的成因;我們都是造成身邊周遭不幸的幫兇,我們必須對這社會施予更多關懷,乃是因為我們必須彌補與贖罪,而不是帶有優越感的「施捨」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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