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轉身之後我草草賣掉屋頂音樂節門票,跳上客運逃回新竹,一連聽了幾首《耳機裡的新浪潮》裡的歌曲才開始淚流不止。想起早上的對話情景:
「喏,給你。」
你接過徽章,看著上頭的惡搞字樣笑了出來。
「幹嘛,這很少人有好不好。」
「很少人有就是還有其他人有。」你拉開背包拉鍊把它收在最底層。
欸,我不懂。到底是哪來的信任與自信讓你到現在還以為你在我心中獨一無二。我們之間的關係早已經不再是藍色大門那樣追與被追的意志拉鋸;離開不代表掌控了什麼,而輸家也從來就不是被拋下的人。
承認你不過是與她一樣害怕寂寞,很可恥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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